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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也喜欢北大校花吗?与马钰通信5年之久
作者:佚名     来源:新闻午报     更新时间:2008-7-8 9:07:46

  马珏是好友马裕藻的女儿,设若鲁迅对其有意,那不是更要遭受世人异样的眼光吗?但“美好记忆的憧憬”是存在鲁迅的心中,也因此一旦它突然失落,是会有点恍然若失的感觉,这或许是他不再送书或写信的原因吧。

资料图片     

  作者蔡登山漫游在历史的深处,以平常心,“同情的理解”,讲述大师鲁迅爱情的困苦与两难的处境,更讲述鲁迅的兄弟情、父子情、友情、人情……书中有两个系列,一个是由鲁迅所接触的女性构成;另一系列,构成的都是与鲁迅交往密切或一度密切的男性。两个系列的“小叙事”颇能勾勒出鲁迅敢恨敢爱的一生。

  都是月亮惹的祸?——鲁迅与高长虹之间的一段公案

  一首诗引发的流言纠纷

  1926年11月21日,“狂飙社”作家高长虹在上海《狂飙》周刊发表了情诗《给——》第28首,诗中有几句写道:

  我在天涯行走,

  太阳是我的朋友,

  月儿我交给他了,

  带她向夜归去。

  不久,身在厦门的鲁迅,接到北京的韦素园的来信,报告了有关“月亮诗”的传言──也就是指高长虹自比太阳,而把许广平比做月亮,诗中“月儿我交给他了”,是说他把许广平交给了鲁迅。

  鲁迅在同年12月29日复信给韦素园说:“……景宋(即许广平)在京时,确是常来我寓,并替我校对,抄写过不少稿子……这回又同车离京,到沪后,她回故乡,我来厦门,而长虹遂以为我带她到了厦门了。倘这推测是真的,则长虹大约在京时,对她有过各种计划,而不成功,因疑我从中作梗。其实是我虽然也许是‘黑夜’,但并没有吞没这‘月儿’。”

  此外,高长虹在同年的11月9日所写的《时代的命运》一文里说:“我对于鲁迅先生曾献过最大的让步,不只是思想上,而是在生活上,……这倒是我最大的遗憾呢!”这所谓“生活上”的“让步”指什么呢?很容易让人联想到“太阳、月亮、黑夜”的说法。因为当时社会上对鲁迅的一举一动都是十分关注的。尤其是“女师大事件”后,关于鲁迅抛弃原配夫人朱安,以及鲁迅与学生许广平之间的关系,有过不少流言。因此,有好事者将这首诗认为是高、鲁、许三人之间的“爱情纠纷”,也就顺理成章了。在同一天,鲁迅也给许广平写了信,信中说:“北京似乎也有流言,和在上海所闻者相似,且云长虹之拼命攻击我,乃为此。”“用这样的手段,想来征服我,是不行的。我先前的不甚竞争,乃是退让,何尝是无力战斗。”

  回顾高长虹与鲁迅的交往,始于1924年12月。从此时起到1926年4月高长虹离开北京前的一年多里,据《鲁迅日记》统计高长虹去过鲁迅家七十多次,高长虹自己说与鲁迅见面一百多次。总之,双方的关系是极为密切的。《莽原》创办初期,高长虹是出力最多的一个。他不仅在事务方面贡献颇多,在创作方面也奉献极厚。在《莽原》周刊创办的三十二期中,几乎每一期都刊载过他的文章。

  然而两人何以出现裂痕,起因在于所谓“压稿事件”。1926年8月,鲁迅离京后,《莽原》的编辑工作就交给韦素园。本来《莽原》创办时,鲁迅曾提出由高长虹来做编辑,但高长虹最终并没有接。(因为他心系《狂飙》事业,想扩大《狂飙》阵容,转移《狂飙》阵地。后来高长虹在1926年4月到了上海,经过一段时期的筹备,《狂飙》周刊如高长虹自己所说的又“借尸而还魂”了。)而就在韦素园接替主持编辑不久,就发生了1926年10月的退回高歌(高长虹二弟)的小说《剃刀》不用、压下向培良的剧本《冬天》不发的事情。同为狂飙社的高歌及向培良迅速向在上海的高长虹报告此事,高长虹马上在10月17日出版的《狂飙》周刊第二期发表《给鲁迅先生》和《给韦素园先生》的公开信,信中对韦素园的攻击是很不理智,而对鲁迅,除发了一遍牢骚之外,是要请鲁迅出来说句公道话:“如你愿意说话时,我也想听一听你的意见。”而此时远在厦门的鲁迅,却不想再介入此事件中,不予表态、不予理睬。

  高长虹紧接着发表的一万四千字的长文《一九二五,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》以及后来的一些短文,则展开了对鲁迅指名道姓的攻击乃至谩骂。而真正令高不满于鲁迅的,应该是他认为中国在五四运动以后的20年代中期,需要再来一次思想革命,而唱主角的就是以他为首的“几个青年”,而鲁迅等成名的人,应该退居二线,给他们一些帮助就够了,由他找人来替鲁迅“说他自己想说的话”。他当时应邀参加《莽原》的创办,看来就是基于这种想法。但他似乎想都没想到他是否具备领导一场思想革命的本事呢?他一开始就雄心万丈了。于是当鲁迅又被称为“思想界之权威者”时,他怎能不愤慨呢?对于高长虹的谩骂,鲁迅都一一加以反击。

  无法知道高、许是否有过恋爱

  高长虹和许广平的交往,据高长虹后来在1940年所写的《一点回忆──关于鲁迅和我》中说道:“一天的晚上,我到了鲁迅那里,他正在编辑《莽原》,从抽屉里拿出一篇稿子来给我看,问我写得怎样,可不可以修改发表。《莽原》的编辑责任是完全由鲁迅担负的,不过他时常把外面投来的稿子先给我看。我看了那篇稿子觉得写得很好。赞成发表出去。他说作者是女师大的学生。我们都说,女子能有这样大胆的思想,是很不容易的了。以后还继续写稿子来,此人就是景宋。我那时有一本诗集,是同《狂飙》周刊一时出版的(按:《精神与爱的女神》)。一天接到一封信,附了邮票,是买这本诗集的,这人正是景宋。因此我们就通起信来。前后通了有八、九次信,可是并没有见面,那时我仿佛觉到鲁迅与景宋的感情是很好的。因为女师大的风潮,常有女学生到鲁迅那里。后来我在鲁迅那里同景宋见过一次面,可是并没有谈话,此后连通信也间断了。以后人们传说的什么什么,事实的经过却只是这样的简单……”

  他们的信没有留下来,我们无法知道高、许是否有过恋爱。退一步说,即使高长虹和许广平在八九封信中曾经相爱,而后来许广平又爱上了鲁迅,这也绝不是因为高长虹“让步”的结果,而只能说是一种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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