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7年前，牛文文办公室。吕彤我牛文文一起商量投奔《电脑报》陈宗周。后来，只有我一个人投奔了陈宗周。我不喜欢犹豫不决，我喜欢文文办公室冰箱的可乐。

　　2.9年前，《计算机世界》会议室。刚刚当上《中国企业家》总编的牛文文向我约稿。文文是个好编辑，他喜欢时代逻辑。但后来，我放弃了，逻辑论。柳传志和倪光南都是好人，他们之间的悲剧纯属偶然。

　　3.2个星期前。牛文文办公室。牛文文指着《创业家》告诉手下：“每页都要有招惹人读一读的点，否则，这页白写了。”本页的“三点”在哪里呢？牛文文明白，本页不性感，本页就嫁不出去。牛文文真的相信“时代逻辑”吗？“时代逻辑”或许只是他让本页增加性感的工具。

　　4.文文一直有自知之明。自知之明让他迟迟不创业。

　　5.文文是个好老师。他调教出了很多好编辑，好记者。

　　6.文文的老板刘东华在飞机上问我：“刘韧，你是个好记者，你怎么不写了呢？”我盯着头等舱的座椅说：“写字，养活不了我。”凭什么让我写呢？

　　7.出路是逼出来的。文文迈出了第一步，他会被逼到哪里？我不知道。但他会被逼得更有力量。文文潜质比很多总编强，他理应被逼出更多故事、更多曲折、更多光荣。成本不过是头发早白几年而已。值。